Ouroboros南樓一雁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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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nail and Muscat-15【白罐xOFC】P.O.R.N.A.U.

避雷:B.D.S.M.为主,兼有各种play,Dom白罐/Sub女主


SUMMARY:你的病是我的药。

本章清水,跑一下剧情。




  “我家在郊外有个庄园,要不要放假之后去玩几天?”Charles在电话里问Elise,“Raven、Ororo都会来,Erik也在。”


  “嗯……谢谢你邀请我,但是我放假之后需要回家,我姐姐要结婚了。”


  “姐姐?”Charles在Elise看不到的电话另一端露出一个饶有兴味的笑容,“我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过。”


  “我们……平时不太来往。”Elise含糊其辞,手指勾着头发绕来绕去。Elena和她何止是不来往?小时候的记忆早已模糊,后来哪怕同在一个屋檐下也几乎将对方当成透明人,更何况地理上的区隔让联系中断变得理所当然。


  这个解释很像是不愿意赴约编出的借口,Charles并不深究,只是在表达遗憾和祝福之后又说:“Erik是个内敛的人,不习惯于表露自己的心声,旁人所看到的四五分好感其实在他心里已经是七八分,所以,恕我多言,有话要及时对他说。”


  Elise对Erik的好感并没有那么充分,尤其是意识到Anthony留下的印记比她想象的要深刻之后,她就已经很少联系Erik了。


  “好的,我会联系他。”


  Charles放下电话,向坐在对面的Erik耸耸肩,Erik叹了口气:“我早就想到了,我们不合适,她需要源源不断的激励来获得安全感,但我自己就……”


  “Erik,”Charles用明亮清澈的蓝眼睛望着他,“不要自责。”


  “谢谢你,Charles。”


  


  Elena要结婚了,Nelson家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二女儿不得不参加婚礼,以向亲朋好友证明Nelson家的一团和气。作为新娘的妹妹,Elise的任务不仅仅是坐在婚礼现场假装开心地鼓掌,还包括在婚礼前几天的聚会上和Elena一起招待新娘的老同学。


  Nelson家在当地有颇有名望,Elena又是Nelson夫妇的掌上明珠,所以她从小到大都活在社交圈的核心,不管是小工厂主的女儿,还是政府官员的千金,都拿她当公主供着,毕业多年以后仍然如此。Elise一如既往地坐在角落,看Elena在花样繁多的赞美和祝福声中笑成了一朵花,没来由地觉得气闷。


  “Elise小姐?”负责采购的Perkins夫人敲了敲门框,“您方便和我一起去趟前门吗?有些东西需要您确认一下。”


  Elise暗暗松了口气,爽快地应了,门刚刚在身后掩上,就听到屋子里有个女人说:“那是你妹妹啊?气质比你可差远了……”


  然后是一阵笑声和Elena故作谦虚的否认。


  


  Perkins夫人把Elise带到前门,院门口停着一辆小货车,一个男人正在从车厢往外卸货,Perkins夫人朝那男人点点头,径直走向副驾驶,敲了敲玻璃:“妈妈?”


  车门打开,Elise看到一只枯瘦的手,然后是暗紫色的袖子,和雪白的头发。Perkins夫人伸出手搀了一把,待老太太站定了,才为两人介绍:“这是Grayson夫人,我的母亲,曾经是您的保姆。”


  老太太慈眉善目,一看到Elise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,纵使Elise完全想不起来她是谁,也难免心里一暖。


  “我听John说,您在试图回忆当年的事情,”Perkins夫人说,“所以贸然地带您来见我母亲,希望您不要介意。”


  “不不不,怎么会?”Elise先是笑笑,又苦恼地皱眉:“您说您曾经做过我的保姆……”


  老太太像是早就料到她不记得,从兜里摸出几张照片:先是在椅子上满脸不高兴的红发小女孩,然后是一个中年妇人上前把她抱在怀里,最后一张是两人一块笑盈盈地看着镜头。


  “那年夫人交代我带你去照相,你不愿意自己坐在椅子上,闹个不停,我就过去哄你,最后把你哄好了,你才乖乖照了一张。”


  Elise知道那张照片——在绒面高背椅的衬托下像个小团子的红发小姑娘,端端正正坐着,脸上是得体的微笑,眼睛里却有快活地跳跃着的光芒。照片在她房间放着,她只是不知道这定格的一刻属于哪个故事。


  “底片交给了夫人,我求摄影师把前面几张废片给了我,洗出来权当留个念想。”老太太深陷在皱纹里的眼睛像是要涌出泪水一样温柔,在Elise身上扫了一圈,又回到她的脸上:“小Elise已经长成大姑娘了。”


  眼见着两人都要落泪,Perkins夫人连忙转意老太太的注意力:“不是要说Elizabeth小姐的事情吗?”


  “瞧我,都老糊涂了,见到Elise小姐只顾着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……”Grayson夫人用袖子沾沾眼角,“Elizabeth小姐出事的时候,我看到了。”


  “所以……”


  “不是你,Elise小姐,是Elena小姐推的。”


  伊利诺伊州的七月很热,但这句话传到Elise耳朵里的时候,像是身上的汗重新被压回毛孔里,结成冰花沿着脊柱攀援而上,她打了个寒颤。


  更令她觉得害怕的是,自己对此并不觉得意外。


  Elena在父母不在的时候对Elizabeth并不好,起初是因为活泼有趣的Elizabeth“抢走了”大家的注意力,后来的疾病则让她分走了更多的偏爱。她从没有将佣人当作“人”,所以Grayson有幸见过Elena小姐的真实性情。


  新出生的妹妹Elise本应是个骨髓的容器——至少Nelson夫妇是这样向Elena保证的——不会成为新的宠儿,但谁又忍心拒绝一个红发小团子湿漉漉的眼神?夹在中间的Elena开始觉得恐慌,她会主动向父母展示自己的成绩单、学术竞赛的金牌和演讲比赛的奖杯,她逼着内向怕生的自己走上舞台,成为世界的中心,成为完美的女儿,但父母总有理由,要么是Elizabeth身体不好需要关心,要么是Elise太小需要照顾。


  “你们三个在楼梯上的时候,我就在门外,正要进去。”


  Grayson夫人是专门负责Elise的保姆,早上Elise偷偷溜出去玩,扭伤了手腕,除了Grayson以外没人知道,她听说三位小姐要一起出去划船,担心Elise手腕二次受伤,所以赶来劝阻。


  “您说如果夫人知道您手腕有伤,肯定会责骂您,所以让我不要和任何人提起。”老妇人慈爱地看着Elise,好像看到了那个抱着她的腿,奶凶奶凶地威胁她“告密就往你盘子里丢胡萝卜”的小团子,尽管小团子已经长成了比她还要高一头的漂亮姑娘,尽管姑娘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。“可如果夫人知道了,责怪的肯定是我,而不是您,是我没有保护好您……您还在保护我……”


  眼泪从Grayson夫人的眼眶里掉出来,像是隐藏在树根深处的枯井连通了被遗忘的一眼泉,重新涌流出清水。


  Elena开玩笑似的让Elise“试试推轮椅”,小团子手腕受伤用不上力,根本推不动,Elizabeth也没当回事,还坐在上面和小妹妹笑闹。Grayson就是在这时候推门,看到Elena伸出一只脚,把轮椅踢到了台阶边缘。Elise的手握着手柄,被掉落的轮椅带了下去。


  Elise撞在姐姐的怀里,只是懵了一会儿就清醒过来,睁眼就看到刚刚还在和她说笑的姐姐倒在地上,头枕着一汪血泊。


  “您头上擦破了一点,后半夜开始发烧,昏昏沉沉的,”Grayson夫人揩了一把眼泪,“我本该留下照顾您的,但Elena小姐丢的手表在我房间里被发现了,我和Amy爸爸都被解雇了,夫人还说,以后不会聘用任何一个Grayson。Amy也是嫁人之后改了夫姓,才能拿到这份工作。”


  “我和夫人解释过,Elizabeth小姐的事不是您做的,但当时她认为是我对Elena小姐怀恨在心,所以陷害她,根本不信我的话,还让人把我的东西直接扔出来。我想您之后肯定过得不好,所以我让Amy来替我照顾您,不过您也不怎么回家……”


  Elise愣了一下:“所以我圣诞节收到的毛线袜……”


  “是我放在您房间的,”Perkins夫人笑笑,“不过是妈妈织的。”


  老妇人叹了口气:“我们也只能做这些了。”


  红发女郎先是发懵,而后笑起来,抱住了老妇人:“谢谢你们,真的。”


  她曾经觉得父母对她刀子嘴豆腐心,平时吝于夸奖是因为要求高,圣诞节收到的厚实柔软的毛线袜就是他们温情的证明;而当她看到姐姐弟弟的礼物时,又觉得毛线袜实在拿不出手,所以也从来不提起。


  现在才知道,有个被她完全忘记的人,一直记得她。


  


  回到会客室的时候,Elena和女伴们还在说话,Elise粗略地扫了一圈,向她投来的视线带着点蔑视和嫌恶,看来Elena没少说她的坏话。


  她大步走向角落,拎起自己的背包,朝Elena点点头:“晚上去一个朋友家,帮我和母亲说一声。”


  “朋友?”Elena修得细细的眉毛挑起来,像是螳螂蓄势待发的镰刀:“你在这还有朋友?”


  Elise给她的回答是一声嗤笑,和狠狠拍上的门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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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完女主的剧情就跑Anthony的剧情,白罐daddy马上就要重新上线啦(苍蝇搓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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